他抬头,指了指五米远外的绿色回收桶,坦白:“在那个垃圾桶里。” 姜九笙诧异不已:“为什么要故意丢掉?” 时瑾这才与她对视,目色泼墨,深邃得像要将人吸进去,风很大,吹着声音飘远,时瑾说:“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,不知道怎么哄你,也辩解不了,因为你看到的都是事实,所以,”顿了一下,他承认,“笙笙,我在用苦肉计。” 兴许是天气太冷,将他的鼻子冻得有些红,眼里水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