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即便见惯了血雨腥风,在她面前,依旧胆怯。 他八岁便学会了开枪,伤过无数人,在秦家时甚至杀过人,也不曾有过一分畏惧,只有她,会教他方寸大乱。 姜九笙看着他,没有说话,眼里柔光微暖。 “笙笙,”时瑾把手覆在她手上,“这世上有两个我永远都医不了的人,纵使医术再好都不行,一个是我自己,另一个,是你。” 医不自医,至于她,他束手无策。 他专注又认真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