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光,皱了眉:“你们不是秦家的人,也不受雇于秦家,不用跪着。” 她这个人,就是护短得不行,即便感情淡薄的养父母,她再不亲近,可也是喊了八年的父母,见不得别人欺压。 姜女士夫妻看了看姜九笙,又审视了时瑾的脸色,这才敢站起来。 “请问,”姜九笙转头,直视秦行凌厉的眼睛,“他们可以离开了吗?” 早年间,秦行走南闯北,手里不知道经了多少人命,即便后来金盆洗手了,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