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宇文覃生起身,整了整领带:“三天两头来一次,烦不烦。” 语气薄凉又无情,好似里面那个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 宇文冲锋握紧拳头,一字一顿地喊:“宇文覃生。” 他抬头,军帽戴得端正:“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?” 他的父亲。 是啊,再不想承认也是他的父亲,他的骨血是他的,他的姓氏也是他的,就是他这张脸也跟他像了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