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上的女人笑着,浅浅的梨涡,很温婉。 她俯身,将照片上的灰尘拭去:“我妈妈长得很漂亮。” 时瑾看着她,眉眼温柔:“嗯,你很像她。” 她突然红了眼,缓缓屈膝,跪在了墓碑前:“妈妈,我是笙笙。” 天微阴,没有日头,起了风,风吹飞絮,飘飘扬扬。 她抬手,指腹拂过墓碑,是冰凉冰凉的温度,喧嚣的风声里,只有她的声音,很轻很慢。 “我过得很好,身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