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击。” “260瓦。” “三次。” “继续。” “300瓦,继续。” 手术室里只有时瑾的声音,每一个字都不紧不慢,仿若主宰生死的神,所有转承启合都在他掌控,命悬一线,他依旧岿然不动,微红的瞳孔带一丝戾气,却雅人深致,君子如珩。 “时医生,恢复心跳了!”麻醉师大喜,几乎惊叫出声。 时瑾轻描淡写般:“持针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