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有没有受伤?” 时瑾摇头:“没有,都是别人的血。” 她穿了很高的高跟鞋,稍稍仰头能对上时瑾的眼睛:“累不累?”问他,“要不要抱一下?” 时瑾颔首:“要。”他张开手,眼下有浓浓的倦怠,这一瞬,他像某种漂亮精致又乖巧听话的动物,“笙笙,你抱紧我,我站不稳,跪了太久,腿麻了。” 姜九笙走过去,抱住了他。 时瑾把下巴靠在她肩上,低声地问:“拿奖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