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轻,像梦呓,指腹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绷带。 时瑾回:“手术刀划到的。” 声音沙哑低沉,失意,又落寞,他在向她示弱。 姜九笙眼皮有点重,缓缓往下耷拉,昏昏沉沉的,呢喃了一句:“不要受伤。” 半睡半醒,她毫无防备,对他是依恋。 时瑾俯身:“笙笙。” “嗯。” 像行走在悬崖断壁的人,如履薄冰,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还要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