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恍惚,只是眼神清澈,亮得惊人,她又重复一遍:“我想起来了,刀是我递给你。” 只想起了这个。 他的手,那把刀,那个花房,还有她把刀递给他,他擦了指纹和她手上的血,大概是和集装箱内的情形太像了,像重演了一遍,所以,她连起来了,这一段记忆。 时瑾惊慌失措了,眼里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,愣愣地问她:“你在说什么?” 她安安静静地偎在他怀里,平静地陈述:“花房里只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