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一样的颜色,无波无澜地看着周氏,“骨头错位,得挪回去。” 不待周氏反应过来,时瑾用力一扭。 就听见骨头咔嚓一声。 “啊啊啊啊——” 整个急诊室,回荡着周氏歇斯底里的惨叫,她痛得满头大汗,白眼直翻,一边扭着五官惨叫,一边扯着嗓门骂狗犊子。 时瑾气定神闲地摘了手套,用棉球蘸着酒精擦了擦手,再抬头,眼里没有半分清雅矜贵的温润,冰若冰霜如同一汪深秋寒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