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自己的女儿,若是走错了路,他也断不可能不护着。 徐蓁蓁像是如获大赦,堵在心里的话冲口而出:“我不想——” 话还没有说完,唐女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,一时间,所有宾客都安静了,只有唐女士温婉大方的话语:“在切蛋糕之前,我想请蓁蓁过来一下。” 徐蓁蓁猛地抬头,鼻翼两侧都是密密麻麻的薄汗。 唐女士站在前面,对她笑得温柔:“蓁蓁,过来。” 她只觉得四肢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