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夜里有风,秋夜很凉,吹得他眼角泛红,一双眼与宇文覃生那般相似,一样深邃又苍凉,他质问他,“你为什么不阻止?” 宇文覃生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阻止?”他理所当然似的,“你是我儿子,除了你,谁还有那个资格。” 他要落马,也只能是他宇文家的人动手。 他手里把玩着投影仪的翻页笔,敛着眉像是似笑非笑,他说:“我再不喜欢,你也是我儿子,别人哪能动。”抬头,看着宇文冲锋,“徐家那个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