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募地弹开,半边脸包着纱布,另半边脸已经扭曲,眼睛是惊慌恐惧:“我没有杀人!我没有诈骗!” 蒋凯懒得啰嗦,拽住她:“等到了法庭再说。” 她伸手推搡,扭头向徐平征求救:“爸!” “爸,救我!” “我是冤枉的。”挣扎间,头发散乱,脸上的纱布也被她挣开了,右边脸颊上一条手指长的伤疤嫣红,新长出来的肉疙瘩凸出,形状像极了蜈蚣,徐蓁蓁一张嘴,便狰狞地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