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外科,时瑾,铝质的铭牌上,这五个字被腐蚀得稍稍模糊了纹路,无色无味,有腐蚀性,是硫酸。 姜九笙还拽着时瑾的手,手心是汗,一开口,声音发颤:“有没有泼到?”要是再晚一步,要是她没有拉住他…… “没有,别担心。” 时瑾抹了抹她额头的汗,方才,千钧一发,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殃及,跑过来拉了他一把。 时瑾把溅到液体的白大褂脱下,身上没沾到硫酸,只是心有余悸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