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脑勺,黏黏腻腻的,是血,咬了咬牙,忍着痛,“我醉了,走不动。” 她睡了快两个小时,酒早就醒了。 “也好。”他们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,挡住了远处忽明忽暗的光线,手里掂着那块砖,“你们两个一起死也有个伴。” 他撸起袖子,整个手臂上都是纹身,似乎在思考先从谁下手,目光在谢荡和谈墨宝身上来回,最后,落在谢荡身上。 他被撞了头,再补一下,必定一命归西。 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