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望无际的深邃,望不到底,望不到边。 门口的她驻足了片刻,才提步走进,披散着长发,风从敞开的门缝里吹进来,长及脚踝的裙子被稍稍掠开裙摆。 “时瑾。”她又喊了一声,朝时瑾走去。 忽而,她身后,一群人蜂拥而上,戴了黑色的头套,只露出双眼,各个持枪,迅速包围了整个出口。 她闻声回头。 领头的男人枪口向前,手指移动到扳机,扣动。 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