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逆着光从外面走进来。 秦海道:“秦爷,人来了。” 秦行抬头,略看了一眼,起身相迎,带着客套又不失威严的笑:“褚老弟,好久不见。” 从门外风雨里走来的男人,戴着面具,身形高大,穿一身黑色的大衣。 上次一见面,还是十年前,当时在金三角,褚南天也是这样,从不以真面貌示人。 现在刚四点整,渡口,只泊了一条船,船头站了一个人,她身段窈窕,宽大的黑色雨衣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