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怕他血淋淋的手碰到衣角,时瑾往后退了一步,语调不紧不慢:“弃车保帅,将那七条支线上的人部杀了,然后将罪名都推给你,保住秦家的根基。”他看向秦行,“是吗?” 秦行艰难地点头。 人赃并获,他逃不掉了,但秦家不能毁,只要割掉腐肉…… 时瑾忽然笑了笑:“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 他本该在国外。 秦行愣了一下,抬头,借着身后的火光望去,不远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