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寒刚过不久,快年关了,天气开始转暖,姜九笙养了盆冬梅,就开了三四朵花,博美没见过,每天对着那株冬梅嗷嗷叫,欢喜得不行。 很遗憾,博美以后见不着了。 “时瑾。”姜九笙从后面,扯他袖子。 时瑾弯着腰,正在收拾博美的狗窝,他放下手上的东西,把姜九笙安置回吊篮椅上,说:“不行。” 姜九笙拽住他手腕:“时瑾。” 声音放软了,有几分撒娇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