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苏问。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,身上还穿着一件白大褂,姿态闲散地坐在对面的病床上,好整以暇地瞧着:“清醒了?” 苏伏张张嘴,喉咙干涩,没发出声音。 苏问端着懒洋洋的神色:“听得清我说话?” 她眨了眼。 “那就听好了。”他抱着手站起来,走到她病床前,语速不紧不慢,说,“别再动什么歪心思,好好上路,你父亲很快就能去陪你,也别不甘心,输了就认,还能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