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唇,眼泪夺眶而出。 少年撑的伞很大,他高高瘦瘦的,站在她面前,沉默了很久很久,说:“你一个人,请保重身体。” 是啊,她一个人了。 温家散了,什么都没有了,午夜梦回,偌大的别墅里,只有她,孤苦凄凉,争一辈子了,也算了一辈子,到头来,形单影只家破人散。 她泣不成声,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:“妈妈……妈妈知道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嗯?回来好不好?” 她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