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快五年了,五年里,她一共送了他十四瓶酒,除去谢荡偷偷开瓶的,还有十一瓶。 他都喝完了,还是没有一点醉意。 下次,不要度数这么低的了。 宇文听默不作声了挺久,问他:“很难受吗?” 难受啊,难受得要死了。 “听听。” “嗯。” “他们说,”他低头,乱糟糟的发,遮住了眉眼,在脸上落了一大片阴影,“说姜九笙没了。” 宇文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