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方向去,楼层往右的尽头便是,这会儿,洗手间的外面放了故障的指示牌,没有人进出,他压了压鸭舌帽,走进去。 里面没有人,苏问一间一间找过去。 “苏问吗?” 宇文听的声音从最里面传出来,带着微微的颤音。 苏问走到那间隔间的外面,摘了口罩:“嗯,是我。” 她松了一口气:“门打不开。”而且太高,她的肩动手术没有很久,不太能使得上劲,便也爬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