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与老友叙旧一般,周见薇随意地闲聊,说起了苏问:“以前我问过他,都不爱吃甜食,怎么偏偏喜欢放果糖的摩卡。”她笑了笑,“他说他是爱屋及乌。” 她语气里并没有恶意,更多的是怅然。 喝了一口咖啡,她语气变得郑重了:“这次的事,我向你道歉。” 宇文听话不多,眼神平静而淡然:“不必。” “如果不是我,你和苏问也不用趟这趟浑水。” 她没有接话,只是安静地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