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的游戏,他寡言,她话痨,正好,也不无聊。 若要定义他们的关系,有点不好说,很朦胧,友达以上。 褚戈笑着反问:“你想我待多久呀?” 他看路:“随你。” 褚戈走在他左边,身上浅绿的裙子与小径两旁常年青葱的绿色植物很映衬,风一吹,裙摆与树枝都在微微摇晃。 她说:“我上周办了入学。” 隔了几秒,她开启了话痨模式,喋喋不休。 “我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