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,最怕麻烦,也就容历有那个耐心,千般万般地哄,他可没那心思弄个小祖宗回来供。 容历把烟蒂摁灭了,用手绢擦了擦手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“阿禾不一样。” “怎么不一样?” 他冷眼瞧霍常寻“你这种人不会懂。” 霍常寻笑骂了句。 什么叫他这种人?!他这种人怎么了?! 他这种人啊,就是还没遇到自己的小祖宗,也就横得了一时,一物降一物,总有个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