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?” 她心软了,原则什么的都不要了,翘班就翘班吧:“我打个电话跟队里说一下,然后留下来陪你。” 容历这才松了眉头,给她擦药。 李秩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老板刚才那是撒火呢,还是撒娇啊,天呐,他的三观要重塑了。 容历突然抬头:“还不走?” 李秩盛佯装看地:“哦。”默默地退出去,小心地关上门,就忍不住偷听、偷瞄。 老板问:“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