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停地轻拍她的后背,安抚着:“谁?” 她没有说是谁,从病床上坐起来,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。 “容历,知道我为什么会当消防员吗?” 他看着她。 她把衣服掀起来,握着他的手覆在了右边的腰腹上,那里有一处凹凸不平的疤痕,将近一指长。 “那场火很大,我是唯一的幸存者,”她停顿了很久,“可把我救出来的消防员牺牲了,那一年,他才二十四岁,还那么年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