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:“可以了。” 容历没转身,去倒了一杯热水过来:“阿禾。” 他蹲在她面前。 “嗯。” 他仰着头看她:“我不可以看吗?” 她喝了一口水,把杯子放下:“你想看?”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想。” 她想了想,攥着毯子的手松开了。 毛毯才刚滑到她肩头,容历就按住了,黑色的毛绒毯,衬得她皮肤很白,他把毯子拉上去一点,遮住她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