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茶杯,身体微微前倾,瞳孔里布了一层秋日早起的寒霜:“别去了。” 她倏地抬头,撞上了他的目光:“为、为什么?” 容历没有说为什么。 可她知道,他不想娶她。 她去求了皇后姑姑与父亲,终究是使了计,让崇宗帝下了一道圣旨,将她指给了容历,容历抗旨不遵,被素来宠爱他的崇宗杖责了一百,罚跪在华午门前,一跪便是一日一夜。 后来,容历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