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嗓子又干又哑,低低地哄她,“阿禾,不哭了。” 她哭得更凶了“容历,我可不可以不懂事?” 容历俯身,吻她的眼睛“可以。” “你别要别人了,等我打完仗,你要我好不好?”她哭得厉害,话说得断断续续。 她是定西军的主帅,是大楚的一品大将军,即便在父亲的葬礼上,她也没这样哭过,像个被抛弃的孩子。 “嗯。”他点头,答应她,“不要别人,我是你一个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