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见福伯不愿意谈起那人,林晚荣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,只得跟在福伯身后,听他讲起园中的花花草草来。福伯浸淫花草植物三十来年,经验极为丰富,几句话下来,即便是林晚荣这样对养花种草一窍不通的外行,也觉得增长了不少见识。 “福伯,我看你对花草很是熟悉,不说这萧家,恐怕就在金陵城中,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你了。”林晚荣佩服的说道,这倒不是他拍马屁,是实实在在的夸奖。 “天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