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无奈一叹,低头间,只见她那薄薄的裙衫抖落松散,露出内里鲜红的亵衣,两团雪白的柔软高高耸起,一道沟壑深不见底,叫人眩晕。 “不太好吧!”他吞了口吐沫,眼珠都转不开了,假惺惺哼了声:“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!” 徐长今脸色血红,听他语中调笑之意,顿想起那一夜的疯狂情形,立时脸若火烧。 “好吧,好吧,”望见小宫女那执拗的眼神,他颇为无奈的叹道:“助人为快乐之本,谁叫我心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