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了一件披风,头发也只是随意用了一根紫色的发带系了,脸上脂粉未沾,手中捧着一个描金的手炉。似是听见了脚步声,才抬起了头来,眼中水汪汪地。 “皇姐。”连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地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 昭阳倒也如她所愿,快步便走了上前,急急忙忙地道:“这是怎么了?瞧这小模样儿,可真是让人心疼?哪儿不舒服?” 淳安撇了撇嘴,声音愈发地柔弱了几分:“昨儿个崴了脚,早起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