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,两人还说了好一会儿话,陛下才离开。” 昭阳一怔,半晌,才舒了口气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。巫蛊之事,我们虽然做了一些手脚,可是证据怕是不足。我一早便想到,想要以此治下德妃的罪,怕是不易。德妃在宫中浸淫这么些年,岂能没有些手段。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,竟然这么快。” 沧蓝立在一旁没有开口,昭阳又抬起头来道:“今日朝堂之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?” 沧蓝沉默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