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准备,实在是对不住了,朕先干一杯。” 拓拔奎自是不能拒,只干笑了两声,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 舞剑之后,拓拔奎倒是并未再发难,昭阳终是舒了口气,静静地将桌上的果茶喝了下去。 有一道目光从斜对面砍了过来,昭阳一怔,抬起眼来,便瞧见北燕使者团之中,有一个年轻男子一直盯着自己瞧。 昭阳蹙了蹙眉,有些不喜。 一转眸,却瞧见了那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