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,轻声问道:“苏丞相,我是不是特别没用?很多事情,我都知道是谁做的,可是我却无力阻止,只能看着他们伤害我身边的人,伤害我的亲人,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逃。” 昭阳的声音已经因为哽咽而几近嘶哑。 苏远之眉眼一动,眸光中带着几分深沉之色,半晌,声音才拔高了几分,带着淡淡地讽刺道:“哭有什么用?你对着刺客哭,他们就不会杀你了?想要不受制于人,你为何不变得强大起来?谁要害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