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了。” 昭阳应了一声,才又轻声道:“我走了,先回宫了。” 沧蓝咬着唇,点了点头。昭阳见沧蓝这般模样,沉默了片刻,终是站起了身来,走出了屋子。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,院子里,雪比昨夜更厚了一些,已经全然看不见了血迹。 若是她再不还手,只怕总有一天,她的仇恨,甚至她的性命,便会像昨夜在这院子里发生的那一切一样,被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