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可是因为没什么树,住的也大多都是帐篷,很少见着这样漂亮的冰凌子,拿来瞧瞧,奴才便没有在意。” “北燕人。”昭阳眯了眯眼。 一旁一直观战的拓拔奎闻言,才开了口:“陛下明察秋毫,我们可不会这样不自量力,跑到东宫来害贵国的太子殿下。且,今日进宫,鄙人也只带了三个侍从,三个侍从都在此处,从未离开过鄙人一步,烦劳这位公公来看看,我这三人中,可有与你说话的那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