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且她本就还有事情要求他,在这个地方,在这个时候开罪他,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 心中思量了许久,昭阳才缓慢地挪到了圆桌旁,坐到了苏远之对面,离他最远的地方。 苏远之看了昭阳一眼,却没有再多说话,只伸手拉了拉一旁的绳子,便不再开口。 屋中静得有些可怕,昭阳咬了咬唇,才道:“你身子如何了,病可痊愈了?” 苏远之闻言,便又瞥了昭阳一眼,冷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