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横了他一眼:“你既然已经收到外祖父的书信了,为何不将此事禀报给父皇呢?” “若是陛下问起,我是怎么知晓此事的,你觉着,我应当如何回答?”苏远之放下茶壶,静静地看着昭阳。 昭阳蹙眉,定然不能说是外祖父写信同他说的,毕竟外祖父称病在家是整个渭城都知晓的事情,若是此事被捅了出去,外祖父就得背上一个欺君的罪名。 欺君。 她不能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