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该。”昭阳笑嘻嘻地应着,见柳传铭满脸沮丧,终是不忍心:“不过那日我留了好些酒下来,就在门外马车上呢,待会儿我留下来陪外祖父用膳,喝两杯。” 柳传铭这才高兴了起来:“不枉我心心念念这么久,还是我的昭阳孝顺。” 说着又看了看苏远之,冷哼了一声道:“这小子阴险得很,你嫁谁不好偏偏要嫁给他。” 昭阳回过头看了苏远之一眼,见苏远之嘴角一直含着笑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