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丞相府的时候,苏远之也刚回,朝服尚没有脱下。 昭阳回屋瞧见他,只瞥了他一眼,便施施然回了寝屋,连话也不曾说一句。 苏远之见状,轻笑了一声,推着轮椅入了屋中,见昭阳取了针线篓子打算做绣活,便挥退了屋中侍候的下人,伸手握住了昭阳拿绣花撑子的手。 “这是怎么了?在与谁置气呢?可是怪我昨夜太过粗鲁了一些?”苏远之眼中满是笑意,定定地看着昭阳,压低了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