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不乐的,洗漱完毕之后,便穿了中衣坐在床榻边发呆,先前说好要欢欢喜喜地去参加宫宴,当个陪客,可是却仍旧心中有些膈应。 苏远之也沐浴完了,回到了屋中。 昭阳扶着苏远之上了榻,苏远之觑了眼昭阳的神色,笑眯眯地道:“我的娘子正因为其他男人生气,你说我是该生气呢?还是该生气呢?” 昭阳伸手捏了捏苏远之的腰,听见苏远之的闷哼声,才松了手:“七日后你可是要去参加孙尚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