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的下人都被君墨支开了,君墨靠在椅子靠背上,长长地吐了口气:“每回跟着父皇在朝堂上站那么半天,都觉着像是一辈子都过去了似得。” “胡说什么胡说?”昭阳伸手拍了拍君墨的额头:“什么叫一辈子都过去了,你才多大丁点儿?” 见君墨撇了撇嘴,昭阳才低声问着:“那你说说,这些时日,跟在父皇身边,都看见了些什么?今日之事,你又如何看待的?” 君墨闻言,眯了眯眼将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