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,连忙拿了中衣披在身上,唤了姒儿进来。 “怎生也不叫我起床?今日还得要去秦府赴宴呢。”昭阳一坐起来,便觉着身子快要散架了似得,抬手捏了捏酸痛无比的腰肢,忍不住在心中又将苏远之骂了无数遍。 姒儿见着昭阳的模样,掩嘴轻笑了起来:“相爷去上朝的时候专程吩咐过了,说今日公主虽然是去赴宴,可是在所有的宾客之中,公主的身份算是最为尊贵的,晚去一些时候也不打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