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之夜,我几乎都是在宫中度过的。每年的宫宴之上,公主都能瞧见我,这第一次一同过年,又从何说起?” “这哪里一样,不一样的。”昭阳连忙辩驳着。 “嗯?”一个字,尾音微扬,百转千回,“公主说说,如何不一样?” 昭阳支支吾吾了半晌,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瞪着苏远之道:“我说不一样,那就是不一样的。” 苏远之哈哈大笑了起来,抬起手刮了刮昭阳的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