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说她什么都没做,传信的是陛下的人,请太医的也是陛下的人。她压根不知沐王在行宫,可是沐王来了,她也觉着奇怪,而后陛下却又那么赶巧的来了,就只说是有人蓄意陷害她。” 苏远之眯着眼,声音低沉了几分:“这两人的说辞,陛下未必会相信。可是那太医院的内侍一来,却无疑是给两人做了证。” 昭阳咬了咬唇:“早知道沐王还会留着这么一手,我就该让人将那太医院的内侍给拦下来的。沐王实在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