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日晚上就回了书信,说邀昭阳明城一聚,仔细商议此事。 苏远之看了,忍不住蹙起了眉头,冷笑着道:“呵,做梦。”作势就要撕那书信。 昭阳觉着好笑,将书信抢了过来,笑嘻嘻地望着苏远之道:“可是你让我写信给他的,我与他不过君子之交,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,你这人总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,实在是没有道理。” 苏远之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,目光落在那被自己捏皱了的信纸上,咬牙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