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烤了良久,却仍旧只是徒劳无果。 仵作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,额上、鼻尖隐隐有汗珠不停地沁出,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 苏远之挑眉笑了起来:“看来,是仵作血口喷人啊,这分明就是一块暖玉,你却非说它是用来养蛊虫的。说,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意图污蔑昭阳公主和皇后娘娘的。” 最后的一句话,却已经带了凌厉杀气。 那仵作的手